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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招數？

方歡心分多用之下，一直關注著牧歌這邊的形勢。

講道理，這群賦二代似乎只有牧歌比較難纏點，張歡歡和劉撼簡直一碰就碎，就沒一根能打的！

像牧歌之前復制永恆之鏡那種「超模」的能力，兩人更是一次沒用過。

不知是他們不具備類似的能力，還是...不想動用？

牧歌的「復制」能力恐怕也有諸多限制，但方歡不敢賭，所以才沒有親自過去結束這一戰。

結果，牧歌並未用出復制的永恆之鏡，反而又一次展現出一種新的強大能力！

方歡奇跡之瞳觀察，竟然也沒有看到與實際效果相似的能力，就像復制永恆之鏡的能力，奇跡之瞳同樣無法偵測。

奇跡之瞳現在可以查看目標十六個技能，牧歌自身的技能當然超過這個數量，但方歡接連用奇跡之瞳偵測，早就將他的技能翻看了一遍，就是沒有復制永恆之鏡和剛才使用的兩種能力。

「或許恰好證明，這兩種能力並非他自身擁有的？」

方歡只能如此猜測。

從他的視角中看，豪威爾在內的三位准半神並未死亡，只是，透過意識降臨來看，他們進入了一種詭異的空間之內。

讓豪威爾三人分開搜索了一陣，四周似乎無邊無際，同樣沒有天空大地，甚至在心分多用之下，方歡感覺自己的時間概念都出現了偏差，在特殊空間內的時間流逝明顯比外部快的多。

特殊空間內感覺過去了幾個小時，在外部的方歡看了一眼時間，僅僅不到兩分鍾！

方歡感覺這種空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鎮魂空間內雖然空間無限大，但時間並未明顯變化，牧歌的能力連時間流速也變了！」

鎮魂空間改變的是空間，牧歌的封印改變了時空！

「穩定性肯定無法與鎮魂空間相比，但時間的變化，很容易讓身處其中的人產生異樣情緒，甚至徒勞消耗自身的力量，以求逃離。」

方歡很快總結得出結論，牧歌使用的是一種強大的封印能力，同時兼顧時間的力量。

「怪不得對歷史原石有如此強烈的執念，看來他的能力非常需要歷史原石的補強。」

方歡突然想到張歡歡和劉撼如此干脆的放棄抵抗，是否也認為，歷史原石最適合牧歌？

如果牧歌在三人中處於劣勢，甚至是均勢，他們二人或許還會選擇盡力爭取，可是，在發現敵人出乎意料的強大，自身力量又遭到毀滅打擊，反而是牧歌牢牢占據著巨大優勢。

如此情勢之下，劉撼和張歡歡都認為自己就算暫時擊退了敵人，也基本損失了與牧歌競爭的可能。

正因如此，兩人才如此干脆的放棄，張歡歡甚至用僅存的力量，為牧歌提供幫助！

他們之間，雖然賭約大概率作廢，但仍然有某種約定在約束著彼此的行為。

方歡心中甚至有些慶幸，幸虧他選擇在今天動手，如果真讓張歡歡和劉撼發育起來，兩人恐怕並不會真的限制牧歌，反而有可能在關鍵時刻聯合在一起，給自己致命一擊！

這是方歡唯一一次重大失誤！

***

「牧歌已經展現出了兩種不同的能力，降臨說過，髓血往往也只附帶一種初生天賦，到底是降臨又在撒謊，還是，牧歌的髓血十分特殊？」

「作為四大核心原石的候選者，髓血特殊似乎也很合理。」

就像方歡自身一樣，他現在也具備了雙重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