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爺爺，我……我……」

素來知道爺爺威嚴，但在她們幾個小輩的面前從來是慈愛無比，今天總算見識了一回『顧將軍』的脾氣，顧思恬隱隱有種不能再說下去的感覺，但……

不說她在憋的慌，所以便又任性地道：「您也不能怪我這樣想，誰讓您把她帶回來的，她又長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形似您那個小妻子……」

「混帳東西，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在你眼里老子就是那么個為老不尊的東西？」

一聽這話，顧思恬連忙道：「您當然不是啊！可那丫頭生就一幅狐媚子樣，我不得不……」防。

「啪！」

用力的一巴掌，終於打散了顧思恬最後要說的一個字，她捂著臉倒在地上的同時，已是聲淚俱下：「爺爺，您……您打我？」

顧思恬這一番沒大沒小的話，終於將顧柏川刻意收斂的脾氣全部都重新釋放了出來。顧老爺子手指著地上的親孫女，咬牙切齒地道：「你敢再胡說八道一個字，老子不會再打你，老子一槍崩了你……」

「……」

大駭，顧思恬再不敢多說一個字，只是緊捂著被打腫了的側臉一個勁兒的哭。

以往，只要她這么一哭，老爺子便會心疼到不行，最後便什么都會依了她。

可今天，說什么都沒用了，顧老爺子滿目紅絲地瞪著，痛心疾首到整個人都幾乎站不住：「你是突然間變成這樣的？還是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這么多年了，我從來不管他們怎么教育孩子，他們就是這樣讓你們來寒我的心的？啊？誰教你的？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你爸？還是你媽？」

被爺爺的雷霆怒火給嚇到，顧思恬只一個勁兒的哭著賠禮：「爺爺，您別生氣！我錯了，我說錯了還不行了嗎？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