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如果我不願意，誰也逼不了我。」

白岑曦：「……」

實話傷人，但再傷人的實話也遠勝過謊言。

他是顧淺淺最珍惜的朋友，所以，她不想對說假話：「岑曦，你真的是個特別特別好的人，我也真的真的特別感激你，但是，因為我心里一直有那個人，所以我才沒有沒辦法接受你的感情。」

話到這里，顧淺淺習慣性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又坦言：「我承認，我突然決定結婚的理由和你有一點點的關系，但絕對不是全部理由……」

「我明白了！」

「對不起！」

「沒什么好說對不起的，只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你。」自始自終，白岑曦的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得宜的笑，直到這里，才終於慢慢收起。

抬眸，他看著顧淺淺，深深地，深深地：「你和他結婚是因為你還愛著他，那么他呢？為什么和你結婚？也是因為愛嗎？」

「我……」不確定！

因為無法對他說謊，所以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該表現得太猶豫，但她還是猶豫了一下。

而她的反應，也讓白岑曦更為心痛：「淺淺，你不會連這個都沒有確定，就這么草率地把自己嫁了吧？你這樣，讓我說你什么好？」

「女人就是這么傻的啊！」

不能說謊，所以她干脆直來直去，甚至用一種半調侃的方式對他說：「所以，你與其一直在這里罵我傻，倒不如祝福我的未來，替我祈禱，我這個選擇真的沒有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