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陸戰北糾結的重點,他甚至因為煩燥而狠狠又灌了一杯:「所以我在想,也許,這個孩子,也許會是另一場危機也說不定……」
「胡說八道什么?」
「你知道我們在溫哥華時,經歷了什么么?」
笑著說出這件事,可陸戰北的笑意卻始終不達眼底:「我們在那里遇到了一個醫生,一個當初給葉老師治過病的醫生,他說……」
太需要一個人來傾聽,所以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容二少。
一開始,容二少也只當自己是在聽八卦,可聽著聽著,他的面色也難得地凝重起來:「乖乖的,所以,按那醫生的話說,淺淺現在懷孕是很危險的事么?因為預計不到輻射會不會對孩子造成影響?」
聞聲,陸戰北沒有說話,只悶悶地點了點頭。
「這事兒吧!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不行就再問問那醫生嘛!行就生下來,不行的話,你也得想得開!」
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可陸戰北是很郁悶:如果她肯告訴我這件事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怎么做么?」
「所以,她懷孕的事算是故意瞞著你的?」
「……」
他不出聲,但表情已給了容二少最精准的答案,容二當時便靠了一聲:「這就是那丫頭不對了,這么大的事,必須夫妻倆商量著拿主意嘛!」
「……」
陸戰北還是不出聲,只是悶悶地,悶悶地犯灌了一杯……
「你說,她瞞著你這件事,不是有別的想法吧?」
「別的想法?」
喝了太多了,腦子已有麻,所以初聽這話之時,陸戰北還有一絲反應不過來:「你說什么別的想法?」
聞聲,容二今晚上第三次撇嘴:「四年前,為了救你,你老婆可是眼兒都沒眨一下……」
這話已暗示得不要再明顯,陸戰北聽罷,泛著酒意的眸瞳已是猛然一縮:「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