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少一口水下去更稀奇了:「真吵了?」
要是真吵了倒還好,可現在的問題是,顧淺淺明明生氣,卻偏不像以前一般跟他吵。
她這樣,就真要把他憋壞了……
忍不住,心頭又是一陣煩悶,陸戰北狠灌了一杯酒後,難得地吐糟道:「女人為什么這么難懂?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氣什么……」
聞聲,容二少不厚道地笑了:「不知道她生什么氣你不知道問她呀?」
「她要肯說,我特么還至於這么煩惱么?」
聽到這里,容二少笑不出來了……
大家都是男人,做事都喜歡痛快一點,但女人天生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所以……他雖風流多年,但確實也不敢說懂女人。
但,畢竟他也曾是萬花叢中過的男人啊!
所以,略一沉吟,他突然問:「你老婆這樣,該不會是因為小耳朵的事情吧?」
「小耳朵的病我已經跟她解釋過了,她也表示過理解了。」
聞聲,容二搖了搖頭,又說:「唔!小耳朵的病你是解釋了,那小耳朵的不是你兒子的事情,你解釋了么?」
一聽這話,陸戰北僵了一下,立刻黑了臉:「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我為什么要解釋?」
「你說莫須有就莫須有啊?那京城誰不懷疑小耳朵是你兒子?再說了,你也從未否認過不是么?」
陸戰北一聽,還真有點急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我知道有卵用啊!要淺淺知道啊……」
陸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