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是不是瘋了,他把人家的小點心給趕走了不說,還打了人家驍爺的臉,這絕對是不要命的行為啊!
咕咚一聲,容二咽了咽口水……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俊容,他結巴了:「我……我就是覺得,那,那孩子看著挺良家的,你別禍禍人家……」
「良家的不禍禍,我還要去禍禍那些野鴨么?」
一聽這話,容二氣血翻滾:「操!你連野鴨也想搞?」
怎么可能?
以他白岑驍的身份,要什么樣的男孩沒有?
但,這話他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只逼近著懷里的容二,一臉邪氣道:「我就想搞你,你給不給?」
「不給。」
就算是喝多了,容二的底限還是在那里,幾乎是條件反射,他二話不說拒絕了白岑驍,還罵道:「老子都說了老子是直男,直男你特么懂不懂?直男對著男人硬不起來你不懂嗎?」
「硬不起來?」
半含曖昧地問著他,白岑驍的大手熟練地在他線條流暢的腰背上輕滑,笑:「不試試怎么知道?」
話落,他的大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直接便解開了他的皮帶……
「你什么意思,你……啊……」
毫無預兆地,白岑驍的手熟練地滑了下去,直接朝著自己的目的地一往無前。
瞬間,他的小容容便被白岑驍握住了,當時容二的汗毛便立了起來:「你小子別……放手……」
「放手?我會這么聽話?」
不但不放,還用男人最喜歡的方式,圈圈套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