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料到過去?」
白岑琳在少女時代喜歡過歐陽雷,這一點,陸夜白早就知道,只是,知道歸知道,聽她親口說出來的感覺總歸是不一樣的……
手里的煙,直接掐滅扔進了煙灰缸,他轉過身來,反摟住她的腰:「總不至於,我還得因為你不是我的初戀女友而跟你道歉吧?沒有必要是不是?」
「夜白,我只是怕你太生氣了……」
「我是很生氣,可我是生他的氣,你怕什么?」
「就是怕你生氣……」
白岑琳是個很矜持的人,可因為陸夜白,她打破了自己的很多特例,甚至,就連這種類似於表白的的話,她居然也這般自然地說了出來:「你對我那么好,我不希望因為自己惹你生氣,哪怕那些事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不能騙你,所以才說了實話,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說了不生氣了。」
「又不是你說了我就會相信,你都氣成這樣了,誰能看不出來?」
話落,白岑琳又想到什么一般,然後扭扭捏捏地:「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去吧!」
「去哪兒?」
她拉著他的手,很堅定地:「民政局!」
愕然聽到這三個字,陸夜白心頭的感慨可想而之。
摟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緊了又緊,他微低著頭,湊到她臉旁:「這種事,我以為該由男人主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