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輕笑道:「你說一個會與垃圾說話的人,他腦袋里不是有坑,那就一定是傻逼。你說你腦袋里有坑嗎?」
「噗哧!」
陳天腦中響起實驗室那兩個老家伙發笑的聲音。
接著一個老家伙道:「尼瑪,這小子太損了,這問題問的誰能回答?回答自己腦子里有坑,還是回答自己是傻逼?」
另一個老家伙道:「哼,口舌之利。要我說與這種不知死活的王八蛋就特媽的少廢話,先上去給他兩拳,看他丫的還敢不敢猖狂。簡直丟我們龍怒的人。」
「對對對,陳小子,快打他,上去打他。記住把攝像頭對准了再打,也好讓我們看看。」
陳天:「……」
我擦,這兩個老家伙有完沒完了,加起來都一百好幾十的人了,頭發胡子全白了還特娘的這么暴力。
可惜他此時身在研究室,不能關了耳麥和攝像頭,沒有這兩個老家伙的指點,陳天絕對相信自己不出五分鍾就得露餡。而且他還沒有辦法讓兩個老家伙閉嘴,所以……他除了眼睜睜聽著兩個老家伙啰嗦,別無辦法。
再看大衛,他當然也聽出了陳天問題的「尖銳」,所以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一張臉漲的通紅,最後也沒憋出一個屁來。
「不知道自己腦子里是有坑?還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傻逼?如果都不知道,那就趕緊去研究研究,少特娘的站在這里礙眼一妃難求,貴女不願嫁。」陳天回道。
可是他越這么說,大衛就越生氣,一咬牙他怒聲道:「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有種你再跟我賭一場,還賭課題,我們在媒體上發表,讓媒體來判斷我們的課題到底是誰的好!」
一聽這話,陳天眼角一挑。在媒體上發表?這倒是個引起人們關注的好機會。引起了人們的關注,自然也就等於引起了實驗室的關注。
而且大衛既然敢再賭一次,那么他手中就一定還有一個課題,所以……
陳天爽快答應道:「好啊,那就再賭一次。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衛原本以為陳天會拒絕,結果聽到他真的接受,他自己也禁不住一愣。
什么情況?難道這家伙手中真的還有另外一套課題?所以他才會表現的如此有信心?
大衛心中直犯嘀咕,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那就必須得執行下去。何況現在讓他主動否決這個賭約,這么丟臉的事他肯定做不到。
「好!這一次你一定會輸。」大衛咬牙冷哼,表情對陳天甚是不屑。眼神仿佛在說:這次我看你還能偷誰的課題。
陳天淡淡的看著他,仿佛在說:偷你的。
「你們兩個小混蛋,都閑著沒事干是不是?想瞪眼滾出去瞪。」這時一個老教授看見陳天與大衛的情況,立即開口就罵。
大衛臉色一變,又沖著陳天冷哼了一聲,這才扭頭去忙別的。陳天看著大衛的背影心想: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回頭你自己可別被自己氣死了。
兩人約定好了下一次的「賭局」,然後各自開始忙各自的事情。
很快一下午的時間過去,夜幕緩緩降臨,籠罩了整個世界。
今天是一個陰天,夜幕中一個星星都沒有,更顯漆黑。
大衛離開研究室,陳天也隨之離開。
大衛住宿的地方距離研究室並沒有多遠,所以一直是步行。陳天藏在黑暗中遠遠的跟在後面,如看不見的幽靈。
大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陳天會把注意打在自己頭上,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的回到家開始准備新的課題。
陳天認准了路,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調頭向安妮的住處走去。
此時此刻,安妮正坐在二樓陽台上,雙眸盯著學院的方向,目光迷離的等待著,像是一個安心在家等待丈夫回歸的妻子。
「哼,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你。」安妮心中氣呼呼的想著。
很快路燈下出現了陳天的身影,安妮的嘴角開始微微上翹。
陳天進家,一進門首先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接著便看到安妮坐在輪椅上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他便淡淡道:「回來了?正好我做的多,一起吃吧。」
陳天目光詭異的盯著安妮,心想:牛排這東西,一塊和兩塊有那么難分辨嗎?盤子和刀叉這種東西,一份與兩份也很難分辨嗎?請問你的博士學位是怎么拿到手的?
面對陳天狐疑的目光,安妮卻表現的十分淡定,淡淡問:「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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