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果然看敵人演某種劇就一點兒不覺得辣眼了呢。
人群里已經在八卦兮兮,探花郎與神女不得不說的故事。
夜溪稍微等了等,看他傻呆呆的游街,進宮,抗旨,被罵,回家,被罵,被罵,被罵...終於夜深人靜一個人,被關起來了。
隱身過去,麻袋都不用套,打了個七葷八素沒臉見人。
切,這樣的不肖子,罵有什么意思,還得打。
走了,回神界了。
「姐,其實你可以弄死他的,咱們再安排轉世便是。」
「弄死一個凡人的殼子,糊弄自己好玩呀。對了,我問你們,怎么地府還插了一手。」
四兄弟都不是編內人員,沒那個分量說動神界地府幫自己出氣,這是有什么內幕嗎?
四兄弟道:「我們也知道此事不對,但去問過,沒人解答。」
「上次下凡姐姐說過,你的魂魄用生魂鏈纏了足三遭,地府的大人物親自上手。」
「肯定是那時候被盯上了,但上頭也沒露什么風聲來。」
「上頭突然讓我們去辦鳳參,我們也琢磨不透,姐說他們是善意還是另有圖謀呀?」
夜溪道:「我跟他們又不熟,哪來的無中生有的善意。除非他們閑得,拿我拿這事兒當個玩樂,不然便是有圖謀了。可我一個進了地府只能游逛勉強算是的生魂,有什么可圖謀的?」
四兄弟;「我們再留意吧。」
夜溪:「你們不會要等到陶哥回來吧?孟婆可不好追。反正鬼影都沒得一個,不然跟我回去。」
四兄弟拒絕,鳳參的事還沒完呢,再說了,他們留下便是跟神界地府有直接關系,這條路不能斷。
夜溪便一個人回去,臨走前叮囑:「務務必必讓他愛得深沉。」
鳳屠和焜滅的慘事,不都是那倆人以愛的名義進行的嗎,她倒是要看看,和那么多別人都愛得死去活來的鳳參回來還怎么繼續愛他老婆。是把輪回當過眼雲煙不在意,還是裝不在意。而他老婆知道後又是否能不在意。
如果兩人都能真正的不在意,她就——挖個坑,把倆人一起埋了。
提到那個女的,那么重要的一人,直接凶手,她還從沒見過呢。
與小石頭道:去雷州。
明慈澄在那里,他說了,那個女人在那里佛前悔過。
悔過?
夜溪眼睛閃過譏誚,她真會認為自己有錯?
雷州,小石頭循著明慈澄與夜溪的關系將人直接送到他面前。
眼前突然出現一人,盡管是最親密的家人,明慈澄也被嚇得差點兒從蓮花上掉水里去。
夜溪扶住他,盯著他光溜溜的腦袋看。
明慈澄尷尬:「姐,正好你來,幫我把頭發帶回去吧。」
倒是不奇怪他家夜姐怎么出現的如此措不及防。他家夜姐從來神出鬼沒。
夜溪一手摸上去,狠狠搓了兩把。
「還能長出來嗎?我瞅著發根都沒了?」
明慈澄嘿嘿傻笑:「做事要專心,我既然做了和尚那便要做一輩子的和尚,留著發根沒用。」
夜溪撇撇嘴:「萬一哪天你遇著真愛了呢?」
不待他開口,自己回答了:「也是,既然是真愛,管頭禿不禿呢。再說,我家澄兒禿頭也好看。」
明慈澄便笑得更傻了。
夜溪問他:「怎么坐在蓮花上?熏屁股呢?」
「...」
果然是熟悉的他家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