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惡狠狠：「閉嘴。」

哈一聲：「老子就說是科技文明，娘的一個個還不信，看看這靠牆一圈的高櫃子，嘖嘖，這櫃子門，這特么還有按鈕，咦——沒鎖，擦，空的，什么都沒有。對哦，能有什么，難道還有文件放著給我看？」

忙把證據錄下來，等出去給人看。

「什么都沒有，走，去下一處。」

小石頭：「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並沒有。」夜溪身形一頓：「小石頭，你說，會不會因為我正是從那個宇宙來的，才不排斥我這個同根人？」

小石頭默了下，玩笑似回答：「不好意思，我見識淺薄，只經歷一個宇宙，沒法給你解惑。」

「這是好事，你怕什么呀，就算我走，也會帶著你一起走。」夜溪笑道。

小石頭：...

「你該不會讓我自己一個人走吧？」夜溪眯了眼：「你不跟我走，我就讓我師傅弄死你。」

小石頭：...

「不會吧？你真這么沒品！」夜溪氣，別以為我護著你就沒有懷疑你，你絕對是個小走狗。

小石頭：「我只跟你說，我有感覺，我出不去的，離開此方宇宙我會死。」

夜溪：「...以為我會可憐你？」

小石頭慢慢道：「我也覺得我是被安排專門等你的，大概真的是為神界危機安排的，我不知道我背後是什么，但我也是講道義的，如果，你非走不可，如果，我能自主，我願意死在你的腦袋里。」

「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我不是人，我也講良心。」

「你已經在努力，我把我當報酬給你，我也只有我自己能給你。」

「我跟著你，報答你。」

報答——

夜溪默，自己是遇上什么經典碰瓷戲碼了嗎？

「若是我離開的時候你被動離開我必須離開我呢？」

小石頭不太肯定：「誰能分開我？你師傅都找不出我來。」

「幕後黑手。」

「應該不會吧，我是報酬啊。」

「如果他沒良心呢？」

小石頭：「那你還回來嗎？」

「我是想回來的，但結果不一定。」

小石頭想了會兒：「那我等你回來。我把我自己藏起來，睡一覺，你一回來我就去找你，哦，我不能動，但你能感應到我，你再來找我。」

夜溪呵呵：「還以為你為我殉情呢。」

「我又不蠢。」小石頭無語：「你還會回來我當然等你回來。你回不來我就一直沉睡，反正你不在我也懶得理會別人。」

再道：「你專心找路吧，我又跑不了。」

夜溪點點頭：「什么都沒有，充滿死寂的氣息，像是被遺棄的地方。」

一路到底，空盪盪的房間空盪盪的家具，什么都沒有。一切干凈得連條劃痕都沒有。

感覺很不好。

夜溪退回去，依樣再找。

外頭，能量罩兩邊，雙方對峙，人少的反而氣盛，人多的多少不自在。

「吾賚，陰冥，宇宙大勢，不可抵擋，你們不要執迷不悟。」開口的領頭人昂首挺胸，可惜底氣稍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