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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恩恩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會傷害到韓祈風，也知道在今晚這種時候說這話對韓祈風不公平。可她顧不得那些了，她沒有辦法對每一個人都做到盡善盡美。如果非要選擇，她選擇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對不起，韓先生。」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

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韓祈風除了苦澀外，也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再說，別人不知道，他心里最清楚今晚並不是完全是個巧合，厲北爵也不算完全誤會了。是他鬼使神差的幫著李教授代課，才會碰到池恩恩，才會和池恩恩一起走出學校。

說到底，他這頓打其實挨得並不冤枉。

就算挨得冤枉，他是個男人。男人和男人打架，不管原因是什么，打輸了就是打輸了，讓女人道歉太可笑了。

「恩恩，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還質問了你的隱私，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鄭重其事的道歉，池恩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扯動了下嘴角，擺擺手，「沒有，我知道韓先生沒有惡意。只是今天晚上害的你……」

韓祈風撲哧笑開，打斷她，「恩恩，你確定要強調下告訴我，我今晚被你男朋友打得多慘？好歹我是個男人，求給我留兩分面子……」

「……」

他眉目溫柔，輕松愜意的用沒有輸液那個手臂支起頭，笑著說，「其實這樣挺好，我早就想休息了，醫院領導一直不肯批假。現在我躺在了病床上，他們總不能再讓我加班了。借著這個機會，我還可以把年假休了，帶小若到附近玩玩。她早想去霖市看大海了。」

「……不管怎么說，還是對不起。」

韓祈風最初喜歡上池恩恩就是因為她這份善良。總是寧願委屈自己，也要顧忌別人的心情。很會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