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司沉反應的快,「你是說你的偏執症?理論上講葯物的確可以達到控制效果。但是你不是說不想吃神經類的葯物嗎?」
他早就給他開過這類葯,但厲北爵全部丟進了垃圾桶。美其名曰,神經性葯物會破壞大腦皮層,影響他思考。
「所以說,吃葯有用對吧?」
「有用是有用……」
關鍵他怎么又突然想起吃葯了?
「給我開一些葯,我要見效最快的!」厲北爵陰沉著臉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直接命令。
他肯吃葯治療自己的毛病,司沉求之不得,當然不會拒絕,「可以,明天我去醫院開給你。不過這種葯要連續吃,你想起來吃一點沒有什么作用。」
「我知道了。」
他剛說完,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厲北爵自從醫院出來,心情就煩躁到了極點。心口就跟漏了風似得,心臟痛的快要麻木了。
他本來不想接,端著酒杯,余光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又皺起了眉頭,放下酒杯,拿起了手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