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么多廢話!我答應了池恩恩要和她一起吃晚飯!」他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軍人,軍人最重要的是言出必行,他既然答應了,就是爬過去,也要做到!
而且,他出去一趟,就躺進了醫院,那個女人會哭!
他見不得池恩恩哭!
讓他看池恩恩的眼淚,還不如拿刀直接捅他兩刀來的痛快!
「7點之前,一定要到酒店!」
他身上的傷太重了,司機還不死心,「爵爺您受了這么重的傷,就算沒能如約一起吃晚飯,池小姐知道情況也不會生氣的。我還是送您去醫院吧,您的傷……」
司機實在不知道怎么說,拋開爵爺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不說,光背上那三道鞭痕,他就是挨上一鞭子,起碼也要在醫院躺上個半個月。幸好爵爺平時身體好,扛住了三鞭。可身體再好也不能這么折騰啊,傷的這么嚴重,必須去醫院,讓醫生檢查才行啊。
厲北爵額頭全是細密的汗水,背上的筋骨在劇痛下,幾乎能感覺到突突突跳動的感覺。撕裂般的傷口根本沒止住血,從剛開始到現在,已經流了不少了。他削薄的薄唇因為失血和劇痛有些蒼白,眼看著司機還在那里廢話,他鷹眸倏然一沉,暴怒低吼,「不想我死就滾去買葯!」
再不去,他都知道他能不能撐到回酒店!
「是。」司機再想送他去醫院,見他發火,也不敢耽誤,小跑拉開車門,先讓厲北爵上了車,他馬上繞到前面,拉上了車門。
林肯一個調頭,疾馳消失在了別墅門前……
……
離別墅最近的葯房也要在市中心,找了一圈之後,司機總算找到了一個大葯房。
他拉開車門,剛要出去幫厲北爵買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