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烈深邃的五官籠罩在陽光下,逆著光看過去,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容拒絕的氣場,「不要叫我西澤先生,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叫西澤烈!」
她每次叫她西澤先生,韓先生的時候,都給人一種距離感。
就像是她在刻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一樣。
「在京市的醫院,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西澤烈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她身上,雖然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給人一種逼兀的感覺,「因為我現在不叫韓祈風了,所以我們是需要寒暄的陌生人了嗎?」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池恩恩再回避就顯得忸怩了,她從容真誠的看向他,「沒有,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朋友。如果你介意,那我以後就直接叫你的名字吧。」
無論是韓祈風還是西澤烈都幫了她很多忙。
不管怎么樣,他們至少算朋友。
西澤烈嘴角勾了起來,逼兀的氣場一下散了,又恢復了溫潤的感覺,「好。上車吧。」
「嗯。」池恩恩轉身上了車。
西澤烈也走到了他的車前,拉開了車門,上了車。
池恩恩的車從里面倒了出來,調頭開走了……
他正准備踩油門跟上,忽然,停在他左後方,一輛紅色的吉普搶先一步跟了上去。
吉普車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看到了里面開車的人——是個給人感覺很奇怪的女人。
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他蹙了下眉頭,踩下油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