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是指紋和面部識別,叮的一下就打開了。
偌大的房間奢華貴氣到了極點,池恩恩現在卻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扶了進去。
剛扶到沙發邊,「厲北爵,你坐下休息一下,我去找……」
碘酒還沒有說完,手腕已經被人抓住了。下一秒,被拉近了一個強勢的懷抱,低頭,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炙熱的吻仿佛要把她燃燒殆盡一樣,勾著她的****,汲取證明!
一吻結束,他鷹眸徹底沉了下來,氣急敗壞的摁住她的肩膀低吼,「池恩恩,剛才誰讓你闖進去的?!你是不是傻!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下一次,不准你再自作主張了!」
老頭子是什么人,她根本不了解,居然敢闖進去。
這一次老頭子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杠上了,居然沒說什么,要是老頭子沒杠上那根神經呢?
她知道她要面對什么嗎?
「還有,誰讓你伸手去抓鞭子的?」厲北爵鷹眸里的怒火幾乎把她絞死,一路上他的配合都像是為了這一刻爆發。
他拉過池恩恩的抓鞭子的那只手,發現並沒有他想象的傷的那么嚴重,鐵青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幸好她還沒有笨到極點,還知道用那只包扎過的手去抓。有厚厚的紗布保護,她手掌心看起來沒有怎么受傷。
不過手臂上那圈被火吻過的痕跡,還是扎眼的很!
他還想說什么,池恩恩已經強勢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搶在他之前說,「是是是,我欠考慮了,我應該聽你的,不該闖進去。下一次我一定聽你的。」
嘴上這么說,但那態度,明顯就是為了堵住他的話,敷衍而已。
池恩恩明眸掃了一圈大的離奇的豪華套房,問,「厲北爵,你的碘酒那些放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