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冷拓再次否定了。
邵家?這就更不可能了。
突然,冷拓想到了傅七。
他那樣的人,幾乎是什么樣的人都會打交到。
三教九流,形形色色。
會認識一些性格古怪,又是天才的人,也有可能。
冷拓立馬給傅七打了電話,完全就不考慮,之前自己是如何地威脅人家呢。
「你要找醫學方面的天才?呵呵,冷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這里還真沒有。」
冷拓氣得真想揍他一拳,「你好好想想,真的沒有認識的人嗎?」
他的態度,本身就讓傅七有些意外。
現在看他竟然沒有因為自己剛剛不屑的態度而生氣,反倒是多了一絲耐性。
傅七的眼睛一眯,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冷拓,你別告訴我是念念出事了!」
電話里的沉默,似乎就是等同於默認了。
傅七遲遲等不到他的回應,氣得一腳就踢向了沙發。
「我靠!」爆完粗口之後,傅七的火氣也上來了,「冷拓,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念念到底怎么了?」
冷拓的喉頭動了一下,說話似乎是有些艱難。
「你猜地沒錯,的確是念念出事了。而且,還很嚴重。」
傅七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饒是如此,仍然覺得自己胸腔內的氧氣不夠用。
他有一種快要發瘋的感覺!
「你是怎么照顧她的?冷拓你她媽的當初是怎么對我說的?你的念念?嗯?你的念念你現在給照顧成這樣了?」
傅七也是急了,根本就是口不擇言了。
冷拓無力地閉上了眼,然後手往下一滑,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