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理解，不代表了，她就可以接受。

「許容墨，你覺得現在問這個有什么意義嗎？不管怎么樣，我現在都離開了許家，不是嗎？」

「我想知道的是，我妹妹彌留的最後一刻，你做了什么？」

許容華猛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到底在說什么？」

許容墨的一雙眸子凌厲中還透著幾分的殘酷，「同樣的問題，別再讓我問第二遍。」

一字一句，幾乎是想要將許容華給生吞活剝了。

許容華沉默了片刻，「你真的想知道？」

「說。」許容墨不認為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可與她多做糾纏的。

當初妹妹的離世，是他心底最大的痛。

即使過了這么久，他仍然不能忘記，他只是去給妹妹取她最喜歡的玩偶的時候，妹妹就這樣沒了。

「如果我說，我什么也沒做，你信嗎？」

許容墨緊緊地抿著唇，幾乎就是抿成了一條線，然後目光冰寒地看著她。

許容華自嘲一笑。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信的。呵呵，你知道嗎？你妹妹真的很可愛。真的。」

許容華的頭微微偏著，眼神似乎是隔著那厚重的牆壁，還能看到許宅的模樣。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就是童話里的公主。她有父母的疼愛，有哥哥的寵溺，她簡直就像是一個天使，那么的幸運。」

許容華頓了頓，頭微微低下，一抹有些詭異的眸光滑過，她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改變。

「可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有死去的一天。當我知道她快要死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