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拓將先前要襲擊他的那個女人制住,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地進入了主卧。
果然,看到了漢斯,正一臉悠閑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母親呢?」
漢斯伸手舉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紅酒,「急什么呢?冷,我們幾年沒見了,難道不該先好好地敘敘舊嗎?」
「你答應過我,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你,就放了我母親。」
「對。可是,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特種兵了。我沒有必要一定要說話算話,你說呢?」
冷拓並沒有生氣,如果真的這樣簡單就能救出母親,他反倒是覺得不太真實了。
「你想怎么樣?」
「你說,如果現在蘇念也在我的手上的話,只能救一個,你會選誰?」
冷拓的臉色微變,眸子猛地一縮,顯然,是被這話給真的刺激到了。
「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漢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還能這樣的理智。
「聽說你離開軍隊已經幾年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能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真的是很不容易。」
冷拓眯了眯眼,伸手在那個女人的後頸上一劈,然後站得筆直地看著他。
「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現在,先放了我母親。」
「冷,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楚形勢呀。現在你母親在我的手上,你這樣的態度,很容易讓我生氣的。」
說著,還笑眯眯地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紅酒。
冷拓的喉頭一動,「你想讓我做什么?」
漢斯挑了挑眉,似乎是還沒有拿定主意。
「這樣吧,不如,你先做一百個俯卧撐給我看一下。」
話落,又心情不錯地笑了笑,「也算是先讓你小小的消耗一下體力。如何?」
「漢斯,人命關天。如果你不能放了我母親,我相信,你也不可能平安地走出這間屋子。」
漢斯笑得更為得意了,「走?我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