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已經盡力了。銀行方面不肯松口。您現在得罪的可是冷、許兩家。銀行的行長,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將貸款批給您的。」
「那怎么辦?宋氏絕對不能倒。」
宋伯年氣得快要抓狂了!
電話另一端的非墨沉默了一會兒,「大哥,當初教你做這些的人呢?他們難道沒有辦法助您一臂之力嗎?」
宋伯年頓時有了一種極其沮喪的感覺。
這個時候,杜家恨不能跟他們宋家劃清界限,怎么可能會再參與進來?
可恨他早先沒有想到這一點,如今知道了,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畢竟,就算是他將一切過錯都推到杜家,只怕也沒人相信。
他有證據嗎?
再說了,就算他有證據,他敢指證杜家嗎?
宋伯年此時是愁得一團亂。
圍今之計,只能上門去求人了。
只要許家肯原諒他,那么,事情也就還有挽回的余地。
只是剛要有所動作,又瞬間想到了蘇念。
那個女人,雖然是許家的女兒,可是這么多年,其實一直都是由冷拓護著的。
換言之,真正能做主的,應該就是冷拓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宋伯年又立馬派人去了解冷拓的喜好。
就算是不能投得他所好,至少,不會踩在了地雷上,自己作死。
冷拓那邊一收到了宋伯年想要見他的消息,直接就讓人給推了。
至少,目前不能見他。
這次的事情,宋氏就算不是主謀,到少,也是協從。
哪能這么便宜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