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沒敢再亂動，手上還拿著手機，雖然還沒有撥出電話，可是只要能拿在手里，不被人搜走，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一直以來，我都很欣賞你。」

漢斯將槍收了起來，一只手很隨意地撩了一下她的頭發，「你說，如果我讓你放棄冷拓，跟我在一起，你會不會答應？」

蘇念的臉色微變，「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漢斯挑眉，「我這么認真地跟你說話，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蘇念沒再吭聲，這種無意義的對話，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什么必要。

蘇念的沉默，讓漢斯的眼神似乎是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我一直想要報仇，可是這么多年來，我卻始終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我知道，做為殺手，死在我手上的人，自然是不計其數，可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選擇這條路。」

蘇念垂眸，「如果有一天，因為你的職業而讓lee也面臨了危險，你難道仍然說不後悔嗎？」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處，漢斯的臉色有些差。

「不會的。他的身手很好，不在我之下。」

「那又如何？再厲害的一個人，對上了一個團隊，也不可能會有勝算。我不是年輕無知的少女，自然知道，那種盲目的個人英雄主義，是有多么的不切實際。」

這一次，換來了漢斯有些意外的眼神。

同時，眼神里，似乎是還有幾分的驚喜。

「蘇，我沒想到，你竟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這么清醒的認知。」

「謝謝誇獎，如果你能送我回家，我想，我會更感激你。」

看著蘇念有些清冷的側臉，漢斯毫無預兆地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