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開始腦補荔枝被壁咚的場景,簡直是有些不忍直視呢。
等到司洋匯報完工作之後,冷拓抬頭,也注意到了他的嘴角。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被咬了?」
這話問地,好似就是篤定了這是荔枝干的。
司洋的臉色有些尷尬,「那個,上火了。呵呵。」
蘇念撲哧一笑,真是一點兒面子也沒給。
上火了?
這樣的理由他也能想得出來?
「司洋,編謊話也要高明一些吧?你現在這樣子,說是上火了,你覺得有人信?」
司洋更覺得有些窘迫了。
可是偏偏這位堵他的是夫人,他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跟夫人嗆聲。
「夫人,誤會,這是誤會。」
「你嘴角還有牙印兒呢?再說了,我沒聽說過誰上火了,這嘴角能自己破了的。」
司洋嘻嘻笑了一聲,伸手推了推眼鏡,似乎是在掩飾自己的心虛。
「夫人,其實吧,有些事情,您心里頭清楚就好了。那說出來了,多沒意思。是不是?」
這也就等於是變相地承認了?
「那個,我就想知道,我們家荔枝的嘴角,沒有被你咬破吧?」
司洋臉上的笑,真的是窘的不能再窘了。
夫人真是什么話都敢問。
如果不是夫人,他早就懟回去了。
可惜了,這位是boss夫人,不能惹呀。
「不能,我多心疼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