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霍先生動手了?
半個小時後。
佣人靠近書房,站在門外聽到了霍先生在講電話,似乎……是跟他岳父激烈的說什么,有些猶豫要不要打擾。
過了五六分鍾,見里面沒了說話聲,佣人才敲了敲門,恭敬道:「先生,醫生搞不定太太,請你過去。」
「她又作什么妖?」霍修默情緒好像一直都很冷靜,淡淡的開腔,眼角眉梢卻皆是冷峻。
佣人如實說道:「太太……把醫生趕出來了。」
霍修默臉孔上,一瞬間閃過陰霾。
半響,他低聲道:「疼死她算了!」
……
次卧。
江雁聲衣服都沒有換身,就這樣躺在床上。
她把所有人都趕出去,自己用牙齒咬著手腕,在哭唧唧的喊疼。
霍修默大步走進來,看到的是她哭得鼻子都發紅了,聲音尖細,難聽的要命。
都這幅丑德行了,還作天作地。
「就為了跟你爸鬧脾氣被打都不哭一下,不是不上葯?這會哭給誰看?」
男人今晚的忍耐力,一度被她刷新。
江雁聲蹙眉,死要面子的嗆聲過去:「我哭給自己看不行嗎?」
「行,那你繼續。」
霍修默拉了一條椅子,在她面前坐下來。
擺出好整以暇的姿態,看著她哭。
江雁聲紅腫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想到他能惡心她到這份上,頓時,唇瓣都在微微的發顫:「你很想離婚是吧?前一腳叫別的男人來脫我衣服,現在還意圖氣死我好把你的小豆芽娶進門。」
霍修默輕扯的薄唇透出幾分譏誚:「霍太太,你是不是太久沒有男人來灌溉,智商都掉到男人褲襠里去了?」
江雁聲要不是沒力氣了,都要跳起來打死他。
「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但凡一個男人都沉迷於你的美貌?也就我會紆尊降貴收了你這個禍害,別以為是誰都受得了你折騰。」
霍修默看她快被氣哭,冷冷一笑,站起身,將床頭櫃上的溫毛巾拿了過來。
他伸手去脫她的衣服,低聲警告:「再作一點,你就活該疼著。」
江雁聲低下頭,剛要張嘴說話,卻看到了霍修默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金色戒指。
她喉嚨,仿佛瞬間被勒住了聲音。
他修長的手指,骨骼分明,上頭的婚戒沒有累贅花紋,簡單的款式,是當初結婚時,她隨便挑的。
他,一直都戴著?
而屬於她的那枚婚戒,早就被扔抽屜里了。
江雁聲莫名的感到心虛,摸了摸她秀長的手指,空盪盪的,火氣一下子消的干凈。
見她突然安靜了,不符合那驕里嬌氣的個性。
霍修默將手中的破衣服扔下床,沉聲道:「弄你疼了就叫。」
江雁聲看他打算給自己傷口塗抹葯膏,想也沒想就說道:「你盡管抹,我會叫一聲,管你叫爹!」
霍修默把她脫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深v的文胸,深色的眸子眯緊,低聲重復了一個字:「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