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瑗現在只要一聽江雁聲的名字,肚子就隱隱作痛:「是媽沒用,沒能幫你出氣。」
「媽,你也別這樣說自己。」江斯微心底在不情願,也知道這事要不是母親幫她討公道,也不會被關進警局里受苦,差點孩子都被打掉了。
王瑗愁眉不展,輕嘆道:「這次是我大意,也讓你爸反感我了。」
「媽,爸也就是一時夾在中間為難,做戲給江雁聲看呢,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爸爸還是會待你如初的。」江斯微嘴上這樣安慰母親,心底別提多嫉妒江雁聲了。
她要不是嫁給霍修默,怎么會有底氣跟江家斷絕關系。
提到孩子,王瑗蒼白憔悴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意,語氣壓得很低,卻也異常的堅定:「這個孩子,我必須生下來。」
江斯微控訴完後,心情好很多。
她將雞湯盛出來,端給母親喝:「媽你先喝,我等會就打電話讓爸爸來陪你。」
病房內,正上演著一場女孝慈母的戲。
而在高級會所,一間光線昏暗的包廂內。
先前被掐斷通話的手機滾落在地毯上,任憑鈴聲一次次響起都無人接聽。
「嗯~啊!」
奢華紫紅色的大床上,女人雪白挺直的大長腿緊緊纏著一個風華不減當年的嚴毅男人,做盡了瘋狂的事。
「江總……亞東……」褚思婭迷離的眼神和咬著唇叫,很誘人。
江亞東雙臂撐著伏在上方,上了年紀身材卻依舊保持強健,他汗水從額際滴落下來,眼睛緊眯盯著身軀下的女人。
被酒精麻痹了大腦的神經,讓他眼前一片恍惚,只記得有個柔軟的身子依偎著他,極具柔水般的聲音勾著他。
「茗兒……」江亞東成熟男人的嗓音中纏著深深依戀,他薄唇去吻女人的唇,憑借著太遙遠的回憶去與她交纏熱吻:「茗兒……我好想你……」
褚思婭濃濃的睫毛半眯,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身子在他的進攻下搖曳不止,左手下意識想去抓點什么,結果一用力,將黑色帳子撕扯開了長長的口子。
放縱過去,剩下的是清醒。
一個小時後。
江亞東酒意散去,臉色變了,沒有看床上一身狼狽被疼愛過的女人,他彎腰,將地毯上的西裝褲襯衫撿起快速穿上。
「江總。」褚思婭用被子捂住胸前,半躺的姿勢,一雙大白腿直直露出來。
聽見女人聲音,江亞東動作一頓,不過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鎮定是有的,穿戴整齊後才轉過身。
「楚小姐……」
「是褚!」褚思婭開玩笑說:「江總,那你該不會是不認識我了吧?」
江亞東還沒健忘到這個地步,他白天撞了這個姓褚的女人車,兩人晚上又在酒局上遇到聊了起來。
後來的事,不過是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有需要,女人剛好提供身體。
他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空白支票,放在床沿:「今晚是我對不住你。」
褚思婭被子下的指尖慢慢糾緊了被單,臉上還維持著笑容不變,沒看支票一眼,而是盯著他:「江總,我要的不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