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雁聲和褚思婭兩人互撕的濠頭宣傳,哪里還有她蹭熱搜的機會,支走了一個,她鬧點話題出來才能靠這個節目重新回到觀眾的視野啊。
一個小時後。
在高級會所的門前,江雁聲停好車,她轉頭看向駕駛座,發現徐慢慢盯著窗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慢慢?」
「啊,小天後……」徐慢慢看過來,恬靜地笑著。
江雁聲對她說:「我問了裴瀠,她說斯穆森在這間會所打牌,我先帶你進去看看。」
「小天後,他們都在嗎?」
「可能吧。」江雁聲搖頭,一般情況下,這幾個男人家里沒個女人管著,經常會在這里聚。
跟兄弟打牌抽煙到深夜,霍修默又不是沒干過,被她查了好幾次了。
徐慢慢聽話解開安全帶,跟她進去。
……
兩個女人來查崗的同時,在某間房里,蘇湛翹著二郎腿,嘴上還叼著一根煙將手中牌扔出去,嚷嚷著:「點幾個女人吧,屋子都是雄性生物,陽剛之氣太沖鼻了。」
霍修默今晚手機都沒響過一次,皺著眉目的模樣,看上去透著一絲陰沉的氣息,也扔出張牌。
牌桌上,沒人理他。
蘇湛掀起邪魅的眸子朝左側一掃,早就注意到了二哥喉結的口紅印,調侃道:「二嫂去工作也不忘排除異己啊,這么強勢留下她專屬印記,嗯哼,肯定是在警告外面女人別亂勾搭她老公。」
霍修默沒有發脾氣,還回應他:「她太在乎我了。」
斯穆森冷嗤:「你說喝醉了,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回家看看?」
這樣明目張膽的拆台,讓霍修默臉色又黑了,沉聲說:「她錄制節目還要照顧徐慢慢,怎么來接?」
徐慕庭抽了一口煙,本來是看熱鬧的架勢,看話題涉及他寶貝妹妹,挑了挑眉梢,也來攻擊霍修默:「這時候嫌慢慢是你老婆的累贅?是誰跟我說,自己沒去探班是江雁聲身邊跟著一個小尾巴,有人幫你看著她?」
霍修默把牌朝桌子中心一扔,眉頭皺著更緊,很煩躁的去拿煙盒。
從白天到現在十幾個小時,江雁聲也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匯報一下怎么樣了,連短信都沒有。
這讓他情緒一整天也跟著陰沉不對勁。
蘇湛看場面冷了,他出聲說:「我就說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玩,沒說幾句就變臉,還是找幾個嬌滴滴的妹子過來唱歌,就唱二嫂的歌,跳大嫂的舞蹈,實在不行就朗誦慢慢姐的書。」
這句話一落,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宛如看智障一般,看著蘇湛。
「棒的啊,我說錯了嗎?」蘇湛也很無辜啊。
斯穆森將手扶上深黑色西服拿起,推開椅子起身。
「大哥,不玩了?」
「嗯。」他掃了一眼滿臉陰沉的霍修默,勾了勾嘴角:「我要回家找老婆睡覺,享受一下做男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