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慢眯起眼,從薄唇中溢出低啞的笑:「住院恐怕用不著,霍太太可能要被我弄臟小手,你有見過男人……」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江雁聲用唇堵住了,咬著他:「你不要臉,還敢說。」
霍修默享受著女人送上來的紅唇,聲線透入濃濃的慵懶:「嗯,我的霍太太見過,平時也沒少弄你身體……」
江雁聲臉不斷的發燙,被他三言兩語就反撩的敗了。
真是,男人無恥起來,女人都只有被他欺負的份。
霍修默調戲完她,才開始整理衣物,兩人一直膩在車里也不行,不如回家關好門,到偌大的床上好好膩。
他酒是完全醒了,江雁聲也不開車了。
她跟霍修默換了位置坐,肩頭還披著西裝外套,有點困倦的靠在男人肩頭上。
霍修默一手握著方向盤,開的很穩。
江雁聲靜靜的打量著男人英俊的五官臉龐,可能是跟他剛結束了一場親密運動,這會兒看他,是怎么看都順眼的。
不過,霍修默身上這件襯衫皺的不能看了,領口有兩顆紐扣是崩的,西裝褲更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兩人留下的痕跡。
她心想,好在是晚上。
否則都不知道霍修默有何顏面下車,哦不對,他本來就不要臉,說不定還很光明正大。
不避諱讓別人知道,他跟自己老婆在車上做了什么。
「腦袋瓜又在胡亂臆想我什么?」霍修默看了她一眼,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緩緩挑起了一絲邪笑。
江雁聲發現他今晚真是很愛調侃她,剛才在車里做的時候,每來一下,就問她一句舒不舒服。
一開始他很急,等做夠做舒服了,就開始變著招數折騰她為樂,江雁聲依稀記得他還說什么,今晚兩人沖動一下,沒准孩子就出來了。
她真是,沒辦法罵他。
「哦,我在想奶奶的事呢。」江雁聲靜了片刻,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
霍修默伸過來修長好看的大手去握她的手,眼神暗了暗,薄唇溢出的語調沒了平日里對老太太的尊敬,言道:「有我在,她拿你沒辦法。」
有了這句話,就跟有了保命符一樣。
江雁聲發現那方面得到滿足的男人,真是特別容易說話,眼眸瀲灧動人的盯著霍修默,指尖去饒著他手掌心:「你奶奶好像也是不喜歡我的。」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在問霍修默:你抵擋的住你家老太太嗎?
霍修默薄唇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生個小氣包給我媽,她命都可以給你。」
江雁聲無辜問他:「為什么是小氣包?」
霍修默大手用力揉揉她的手,漫不經心說:「誰讓你經常生氣。」
江雁聲:「……」
你還有臉的。
經常生氣的到底是誰哦?
……
漆黑的夜色下,兩人聊了一路,江雁聲給他唱歌聽,她的嗓子清透干凈,淺淺清唱時很動聽。
霍修默對她說:「以後每晚都給我唱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