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放輕松下來,被他提醒還真餓了。
「開門,我讓佣人給你煮了面。」霍修默在門外,嗓音不輕不重,她聽得清晰。
江雁聲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哄騙自己開門,有點猶豫,以她對這男人的了解,等這扇門打開了,霍修默沒做點什么都不會消停。
明明他都不行了,還喜歡碰女人。
江雁聲也是對霍修默這種嗜好充滿了無奈感的,他要哪天恢復了正常功能,她都能預想到自己的下場。
「聲聲,你不把門打開,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媽你不吃飯,嗯?」
霍修默看她不出來,開始搬出了霍夫人,有著威逼利誘的意味在里頭。
江雁聲一聽到,就想起了被霍夫人壓著喝補湯的那段陰影時光,油膩膩的,早晚都得喝。
「我出來了,你別打。」
她連忙站起身走過去,就怕霍修默來真的。
——
門外。
霍修默慵懶地靠在牆壁前,好整以暇看著門被輕輕打開一條縫,透入出了許些光線。
江雁聲一點點地把門打開,先露出了張潔白透紅的臉,漆黑眼睛很是無辜盯著男人看。
霍修默薄唇嗤笑她防賊一樣的動作:「我要真想對你做什么,你躲的了?」
江雁聲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小聲抱怨:「那你還嚇我啊?」
「開玩笑,誰叫你當真了。」
霍修默伸出修長大手,將她從卧室扯出來,翻身就把人給抵在了牆壁前,低首,危險的靠近:「還是說,你在期待?」
「你別亂講!」
江雁聲拒絕他這樣污蔑自己健康的思想,還說他:「這樣很不講衛生,你想開點。」
霍修默笑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低聲問:「就這么不願意跟我?」
江雁聲骨子里不是保守派的女性,心情愉悅時在床上也很配合他,可是,也有自己底線在。
她踮起腳尖,纖細雙臂主動圍上男人脖子,紅唇湊到男人耳旁吐氣:「霍先生,男人重色會提早就腎虛禿頂的,剛好趁著這段時間戒了吧。」
霍修默強健的手背摟緊女人腰肢,身軀重重壓著她,嗓音越發暗啞幾分:「戒不了,看到你就想睡。」
江雁聲對於他而言,是年少輕狂時對女性開始有了渴望的起源者,她的存在,促使了他身體的荷爾蒙在某一方面有著不受理性思維的控制。
他二十來歲忙於學業和事業,沒空去交女朋友,時間和生活行程都排的空不出一個小時出來跟女人談情說愛。
每次夜晚有了沖動,霍修默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個瘦弱的女孩背影。
穿著白裙子,扎著馬尾辮,肌膚白的引人犯罪。
霍修默對她有不可告人的邪念,卻從來沒有去追求她做自己女朋友的想法,當得知相親對象是她時,又有了一絲念頭。
或許,娶她回來也好。
比起她那個矯揉造作的姐姐,江雁聲在霍修默眼里太過順眼。
看了,心生欲望。
——
江雁聲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娶她,是因為性,她自己卻也清楚家族利益而成的婚姻,她和霍修默沒有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已經比不少夫妻情況要好。
兩人親密相擁在走廊,互相貼耳說了會話。
准確來說都是霍修默在調戲她,惹得江雁聲面紅耳赤的,直罵他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