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霍修默俯首在女人耳畔誘哄著,又把她拼命想掙扎的身體抱的很緊,長指往她纖細的腰一路下移……
——
江雁聲哭了。
不是那種驚天動地的哭,而是雙手捂著臉,一頭扎在被子里嗚嗚的哭。
霍修默從浴室沖完澡出來,挺拔結實的身軀只披著件深藍色睡袍,他大步走到床沿,深眸的視線落在了只裹著條浴巾的女人。
她哭得肩頭發抖,可憐兮兮地。
霍修默俯身,將女人抱了起來放在懷里,嗓音耐心哄著:「好了,舒服的又是你,哭什么?」
江雁聲聽了就來氣,抬手打他肩膀:「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霍修默看著臉皮薄成這樣的女人,薄唇抿著了玩味的弧度,在會所喝的那些烈酒差不多都散去,卻被她這副嬌柔扭捏的小女人模樣給迷醉。
他靠近,氣息攜帶著沐浴露的香味,討好親了親她胸口被浴巾勒出的半個圓:「誰讓你都要喂我吃葯了,嗯?這也不能一味怪我身上。」
江雁聲呼吸急促,雙眸瞪他:「那你就用手……這樣對我?」
「你不喜歡?」
霍修默看她臉又紅了,經不住男人撩。
江雁聲氣得想打死他,很嫌棄皺著眉心說:「你自己又沒反應,不喂你吃葯喂誰?」
霍修默看她還嫌棄,大手想掐死這個嬌氣的女人。
眼看著男人要黑臉了,江雁聲不敢太過分去惹他,掙脫著從他的懷里出來,往被子里爬。
「不跟你說了,好累……」江雁聲要睡覺了,在浴室被折騰的快一個小時,身體早就受不住想休息了。
霍修默挺拔的身軀坐在床沿,低低看著她蓋住被子閉上眼眸的模樣
他沒有在打擾她,獨自安靜坐了會。
安靜的卧室里,女人呼吸聲漸漸的細微均勻,已經沉睡在了夢鄉里,霍修默長指在她眉眼間細細描繪了半響,才起身,離開主卧。
……
書房,門被鎖上。
霍修默將窗簾拉開,挺拔的身軀立在了那,掏出手機給了他主治醫生打電話。
兩人簡單對話完,便開始談論起了男性的功能重創後的問題。
十分鍾後。
霍修默聽完醫生說的話,神色沉郁幾分,開腔道:「也就是說我身體早已經恢復正常?」
「霍先生,我這邊反復對你的病例做出研究,連國外的專家診斷出的結果顯示,你的身體健全,早就已經康復得非常好。」
「沒問題我會對我老婆沒反應?」霍修默眉頭深皺,壓下了那股濃重的沉戾之色。
醫生:「霍先生,你看……會不會是你被重傷了後,對女人產生了一種恐懼心態?」
霍修默薄唇抿成一條凌冽直線,沒出聲。
醫生繼續說:「這類的案列不是沒有,男性被女性踢傷後,在重新面對女性時就會產生某種排斥恐懼的心理活動,霍先生,你可以嘗試自己動手,如果可以,那就證明你本身已經康復,需要調解下自己心態。」
說完後,醫生見電話那邊在沉默,同身為男性,他也很感同身受,最後,在掛電話前又說了一句:「霍先生,你自己動手如果也沒用,或許還是要靠女人來刺激到你身體反應,我建議你可以找除了妻子以外的陌生女性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