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笑她:「你夠了啊。」
南潯扒了口飯,慢慢嚼著問:「看你有心情出來浪了,看開了?」
上回江雁聲小產後,南潯也去霍家看了幾次,發現這女人就像是被打垮了一般,談不上瘦骨如柴,但是,眉眼間盡是對一切事物充滿了厭倦之色,聊什么都提不起心思。
以至於,這段時間都沒敢主動約她出門。
「以為會走不出來,誰想到不知不覺就這樣熬過來了呢。」江雁聲牽強扯了扯淺色唇角,往事不堪回首,她不願再提了。
而是問起南潯:「你人脈廣,有沒有認識一些技術很好靠譜的針灸師?」
南潯輕蹙著眉,一語擊中:「針灸治療男性腎陽虛和女性不育不孕很管用,你和他,誰出毛病了?」
江雁聲尷尬,看了眼車窗外沒人偷聽,她才壓低聲跟南潯坦白一件事:「我小產前,霍修默帶我去國外出過差……」
「他背著你跟外國妞玩腎虛了?」南潯瞪大眼。
「……」江雁聲。
她一臉無奈道:「當晚跟他鬧了情緒,脾氣上來把人給踹……踹廢了。」
這下輪到南潯無語了,半響,才出的了聲:「何肖霖還記得哪號人物嗎?當初在酒吧被你一腳下去,現在何家還在傾家盪產給他治,你這女人,連對自己老公也下死手啊!」
江雁聲這個黑鍋,背的憋屈。
她咬唇說:「要可以,我都恨不得殺了自己。」
南潯看她做了壞事還懂得要表現出愧疚的模樣,於心不忍道:「唉,也沒事的啦,現在的有錢人都流行了試管嬰兒,就算霍總身體不好使了,讓你肚子端個小太子爺還是有辦法的。」
江雁聲很憂愁的扶額,事情要說得這么簡單就好了。
可惜,事不如人願。
南潯想了會,又對她說:「說起針灸師,我爸家里那個女人,她表弟就是干這行的,我回頭問問。」
江雁聲是知道南潯打從心底排斥家里那位小三上位的後媽,就連聽到她名字里的其中一個字,都會厭惡。
她想重新找個男性的針灸師,卻不願讓南潯忍著惡心去找自己後媽幫忙。
「南潯,太麻煩你的話,我……」
「她最近極力撮合我跟她的表弟呢,剛好,我也被那男人每天早中晚的問候纏的煩死了,給他介紹一單生意,也讓我圖個安靜。」
南潯脾氣收斂多了,也是看在家里老爺子近年來身體不太好,她也懶得去跟那女人明爭暗斗。
江雁聲聽她這樣說,也不假客氣拒絕什么。
她問起了南潯最近的生活,不是說跟周先生在發展感情線嗎?
南潯一提周宗儒,兩眼都會發光的:「聲聲,我要嫁他,嫁他嫁他!」
「他就這么好?」江雁聲輕笑。
南潯神秘兮兮對她勾小指頭:「我跟你說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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