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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五官表情冷漠，薄唇溢出的語調沒有情緒起伏：「沒有。」

江雁聲眉心輕擰，重新問他：「你再說一遍？」

她漆黑的眼神透著某種警告的意思，他要敢說慌就完蛋了。

「我要看視頻能看出有反應，有必要連續幾晚都去看？」霍修默嗓子發沉，加重語氣：「聲聲，你明天跟我回都景苑，我把筆記本瀏覽記錄給你看，嗯？」

比起霍修默找女人來試，江雁聲當然願意去信他只是一個人躲在書房里看十八禁的動作片。

不過，有一點她很疑惑，當場就提出來：「你用套做什么？」

霍修默眉宇神色壓了壓，俯首，呼吸薄燙在她耳旁說了幾個字。

江雁聲耳根子微紅，用力推開他：「假要干凈，自己動手還要戴著套，你這是什么時候出來的性癖好？還更有感覺，不要臉。」

霍修默手臂使了一點勁將女人纖柔的身體抱過來，往他結實的胸膛壓，大手將她下巴抬起，嗓音暗含著壓抑的情緒：「聲聲，我戴上後，會有一點點硬，但是維持不久，看了女人身體就會沒反應，我試過幾次。」

江雁聲本來要掙扎的，聽到這句話後，怔怔的抬起頭看著神色陰沉的男人。

她心臟被什么掐緊了，深呼吸了幾口氣。

霍修默看她臉色瞬間就發白，大手摸了摸，眼神隱晦不明：「你看，你知道了就難受了是不是？」

江雁聲哽咽的不像話，忍著淚意：「追根究底都是我的錯，你身體康復了卻沒辦法碰女人，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霍修默看她憋紅了眼睛，一時後悔跟她坦白。

「你不跟我解釋，怕的就是這個？」江雁聲仰頭，泛著水光的眼眸盯著男人緊綳的五官表情。

她不蠢，他開口解釋第一句，就猜到了後面。

霍修默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房間里昏暗的氣氛快凝結了一般，過了久良，江雁聲才忍痛開口說：「你看視頻錄影里的女人沒反應，是因為你摸不到也碰不了，說不定現實中……如果有個美麗成熟的陌生女人給你，你的身體會被刺激好了。」

霍修默面無表情，冷聲問她：「我身體要是對別的女人有反應，你還能跟我過？」

不用說，江雁聲是無法做到。

霍修默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性，薄唇一字一頓告訴她：「就算有你說的這種可能性，我也不會找外面女人去試。」

他咬定自己沒試過，江雁聲聽了心里很復雜。

霍修默盯著女人蒼白的臉，微紅的眼角快要溢出淚光，委屈又倔犟的模樣很招人心疼。

他壓下胸膛的那股煩躁怒意，大手將她抱緊在懷，沉啞的嗓子盡量拼湊出了柔質的語調：「把眼睛閉上睡覺，今晚不弄你。」

江雁聲心里藏著事，睡不去的。

她假意閉上眼，耳朵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前，靜靜聽著穩沉有力的心跳聲。

兩人開始鬧的這幾天下來，第一次這樣心平氣靜的相擁入眠。

霍修默也睡不著，懷中的溫軟讓他空盪盪的心臟突兀被她輕易填滿，從未失去，卻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他發現，自己已經中了江雁聲的毒。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侵入他的身體，瘋狂地滋生蔓延，等他察覺到時，已經晚了。

霍修默說不清為什么非要她不可，結婚時沒有多愛，勉強只能談得上是喜歡她的這副美麗皮囊。

否則，也不會放任她在外兩年不管。

他如今只知道，這個女人，是放不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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