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氣勢洶洶走進來,還帶了兩個姐妹。
南潯抬頭,還沒看清是誰,就被人拽著扔開,撞到了茶幾角上,後背疼得站不起來。
她後悔了。
早知道就該讓霍負浪留下來獻殷勤。
「大姐,就是這個賤人把姐夫折騰進醫院。」旁邊女人指向了病床上昏迷蒼白的女人,把手機拿出來拍。
南潯見狀,忍痛站起來去搶:「你們敢拍一個試試。」
「你是哪個小賤人,我教訓勾引我老公的小三關你什么事?」
為首長相刻薄的女人目光冷颼颼的,掄起袖子就要打人。
南潯把人大力一推,腰後疼得抽氣,聲音拔高:「誰勾引你老公?別到時候搞錯人下跪還來不及。」
一提這個跪字。
女人被惹怒,指著南潯鼻子罵:「昨晚就是你們讓我家老鄧顏面盡失,年紀輕輕折騰男人的花招倒是不少,小賤人。」
南潯算是知道了。
原來是鄧乃的老婆找麻煩來了。
她稍微冷靜了點,諷刺這位鄧太太:「到底誰賤誰清楚,昨晚你家老鄧當眾欺負一個姑娘,自己沒本事丟了臉,怪別人勾引他?笑話。」
鄧太太氣得雙眼通紅,宛如潑婦上陣罵街:「要是沒有你們這些張腿做生意的賤人勾引我老公,他會在外面亂搞?姐妹們,給我把這個女人拉開,我今天要撕了床上這個狐狸精。」
「誰敢!」
南潯把床頭櫃的台燈舉起,眼眸里透著一股殺意:「這架勢欺負誰呢?我在外面混的時候,你還靠著生孩子讓男人養,會怕你們?」
鄧太太行事跋扈慣了,跟鄧乃扯上關系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是沒被她教訓過的。
她張牙舞爪的上前要抓南潯,結果被一台燈打中,尖銳的疼痛讓她尖叫連連。
旁邊兩個女人,見狀也撲了上來。
南潯被三個女人圍攻顯得有些弱勢,一不留神,就被扇了巴掌。
她火大了:「靠!」
鄧太太讓兩個姐妹纏住她,氣勢洶洶朝病床撲打去,臉上表情尤為的惡毒。
當她的手高高舉起,還沒落下時。
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的女人,突然睜開,泛著微微的冷意。
鄧太太心一涼,下意識收手。
南潯趁機,一腳把這個囂張的女人踹開:「誰才是受害者你心底沒點數?就你這樣,活該被自己男人要出來偷吃。」
「啊!」
鄧太太被踹倒在地上,扶住腰叫。
病房內,一時吵鬧起來。
「南潯。」
江雁聲紅唇溢出聲,有些氣虛。
她被動靜吵醒來,看到病房里這局面,又看見南潯左臉的巴掌印,指尖揪緊了被單要起來。
南潯去按了旁邊的急救按鍵,對江雁聲說:「我沒事,就是有幾條瘋掉的母狗不分青紅皂白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