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周宗儒……」
一提起這事,南潯就雙手抱著她哭:「聲,我被男人上了。」
「講清楚點,我昨天可是有留保鏢給你的。」
「忘了,只記得我被上了。」
江雁聲:「……」
看著南潯要哭不哭的表情,她很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破了處啊,那剛好你可以盡情的網購女性電動棒玩了。」
「聲聲。」
南潯都快炸了,泄憤似的抓起沙發靠枕一陣亂扯:「老娘都准備甩了他,特么回頭就被他上,這叫什么事?」
「唔,給你機會再續前緣吧。」
江雁聲將手提包放下,坐了下來,無意間問了一句:「對了,昨天你在酒吧說了什么還記得嗎?」
南潯微愣,表情茫然:「什么?」
江雁聲眼眸定定看著她,一字一字清晰道:「你跟我說對不起。」
「……」南潯。
她有點慌,用假笑來掩飾什么:「我是喝糊塗有了吧,又沒做虧心事道什么歉。」
江雁聲也笑了笑:「嗯。」
南潯一時有些拿不定注意,想坦白又被霍修默拿軟肋威脅著,她笑的很牽強,尷尬丟下靠枕:「那啥,我去洗個澡,一身黏糊糊的。」
……
南潯迅速洗了一個澡後,裹著浴巾便出來了,頭發洗過還包著毛巾,她咬著三明治吃,擠眉弄眼的,對坐在沙發上的江雁聲說:「聲聲,你眉眼要再冷一點,說話別太快,帶著點慵懶的語調,對……這樣就像點。」
江雁聲拿著一面鏡子在調整自己表情,潔白面容略微的僵硬,眉眼間透入出某種倨傲的俯視,看向了南潯:「這樣?」
「對,對……在自然點就更完美了。」
南潯吞下口中的三明治,猛地點頭:「每次她出來的時候,氣場太強大讓我都有種求小姐姐庇護的感覺。」
江雁聲勾了勾唇角,她也只能學的幾分像。
「聲聲,你這是要做什么?」
南潯好奇的同時,心底默默地想給霍修默點根蠟燭。
江雁聲想到昨晚南潯酒醉脫口而出的話,她遲疑片刻,並沒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她放下一面鏡子,語氣淡淡:「平時也裝裝她,不然每次她出來太奇怪了。」
南潯瞬間就沉默了,悶不吭聲喝了口牛奶。
待到下午,江雁聲在周宗儒沒回來前准備離開,給這兩個人單獨相處的空間。
而然。
南潯伸出小爪子揪著她不放:「聲,我有點緊張,不如你帶我回家吧。」
江雁聲好笑看著她:「你跟我都景苑,就能把和周宗儒的問題解決了嗎?」
「可是,我……」
南潯還沒想好怎么面對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周宗儒呢。
她突然靈光一閃,睜大眼睛說:「他這算強奸吧?」
江雁聲看她平時嘴上功夫比誰都厲害,事到臨頭就比誰都慫的模樣,眉眼彎起笑意:「唔,可能是你先動的手呢。」
「……」南潯。
「好好跟他把事情攤開說吧,你要覺得虧了,實在不行就睡了他一次,凡事講究個公平而已。」
江雁聲語氣輕飄飄的,安撫她慌亂的內心。
南潯喃喃自語:「我現在一想到他,就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