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霍修默也問不出什么。
……
江雁聲回到都景苑就把盒子鎖在了保險箱里,她沒氣多久,如今姬溫綸已經離開,更不可能成為她和霍修默的隔閡。
用完晚餐,洗了澡後。
她還披著濕漉漉的長發剛走出來,就被守在衛生間門口的霍修默攔腰抱起,大步走向了潔白的床。
男人黑色襯衫上染著那股煙味已經淡去,覆上的那一刻,江雁聲閉起眼睛,纖細的手主動抱住他強健的身軀。
他低首,不停的吻著她白皙的脖子:「以後姬溫綸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是不是?」
霍修默一邊吻著她,一邊不斷地求證。
他的危機感沒有因為姬溫綸的退出而減輕一分,然而覺得這個男人太過聰明,沒有死纏爛打而是這樣放手離開,更能在江雁聲的心里留下痕跡。
或許,等某一天她心里的怨氣消散了差不多,姬溫綸又會回來搶她。
江雁聲不知道霍修默這種心思,她白皙的指尖摸著他的短發,自己的發絲上水滴都沾染了一床,呼吸輕喘:「我是沒有給夠你安全感嗎?你在慌什么?」
霍修默沿著曲線吻到她臉頰的動作一頓,眸色很暗:「你跟他之間的感情,我嫉妒。」
誰說男人就不會有嫉妒這種情緒?
他一想到江雁聲少女時代都是和姬溫綸在一起,想到兩天朝夕相處了整整三年,培養出的默契和感情不是能被輕易抹去。
霍修默胸腔內的情緒就不是很好受,他想人生要是能重來一回,他年少時就會不擇手段把江雁聲搶到霍家養著。
當一個小童養媳養大,然後等她成年了就跟她結婚生子。
這些話,他低首貼著女人的耳朵都告訴她。
江雁聲有些訝異,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腦袋:「外面又沒下雨,你還沒洗澡呢,腦子沒進水吧?」
霍修默長指扯了車領口,崩開兩顆紐扣,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片精壯的結實胸膛,他皺眉說話的樣子,有了幾分慵懶,失了幾分穩沉內斂:「臆想下不行?」
「……」
行,你腦子怎么臆想都行。
江雁聲脖子被他親的黏膩,被這樣壓著,一身發熱,伸手推了推男人胸膛:「你去洗澡,今晚我不想做。」
她氣消了是想開了,不想跟霍修默在一味的爭吵。
不然很沒意思的,兩人的感情已經走到了這個階段了,不是爭吵就能把矛盾解決。
他有他的私心,就像曾經她對待梁宛兒事上存著的私心一樣。
江雁聲沒什么好說他的行為。
兩人都不相上下,一路人。
……
霍修默被趕到了浴室去洗澡,順手,也把江雁聲給拉了進去。
他關緊了門,不放她出去。
江雁聲單薄的身體只穿著一件米白色睡裙,貼牆站在角落頭里,雙眸看他修長結實的身材淋著溫水開始洗澡。
洗就算了,還要把她關在衛生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