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樓下僵持對視了幾秒鍾,徐慢慢開口問佣人:「怎么回事。」
佣人很為難:「這位自稱姓焦的小姐,非要闖進來找太太說事。」
「你是雁聲朋友嗎,有什么事呢?」裴瀠看陌生的女人半天不說話,她輕柔出聲。
焦嬌這才回過神來,踩著高跟鞋上樓梯:「江雁聲在哪里?她知不知道自己瘋瘋癲癲的已經成為霍修默的累贅了?」
霍叔叔安排霍修默和她去z市談一個項目,結果為了照顧她,霍修默把大好的項目丟給了霍修城,就留在宛城哪里也不去。
焦嬌也是因為這個,忍不住了才過來。
不是說瘋了嗎?她倒是要看看瘋成什么地步,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離開霍修默就會死?
焦嬌尖銳的話,連裴瀠都聽著不舒服,何況是徐慢慢。
她攔住女人,秀麗的容顏無表情:「別欺負她現在病著,否則,等她病好了小心被她弄死。」
這是善意的警告。
焦嬌自持身份高貴,又不認識宛城的名媛,沒有把眼前兩個比她貌美數倍的女人放在眼里:「你要是江雁聲朋友,就應該勸她都成了瘋子了,可別在成為男人的累贅。」
「你說話未免太過分。」
裴瀠維護著江雁聲,不過她即便生氣,也是擰著眉眼。
徐慢慢就不同了,她唇上勾起淡淡微笑,腹黑至極:「你又能成為男人什么?」
焦嬌眉眼帶著一股傲氣:「我無論哪方面都能配合霍修默,讓他成為至高無上的男人。」
「呵。」
徐慢慢一聲冷笑溢出雙唇:「男人啊,是用來征服全世界的,然後在讓女人去征服他,沒有男人會喜歡踩著女人上位去征服世界。」
她即便沒有穿高跟鞋,都比身材嬌小的焦嬌要高,冰涼的手指輕輕拍了她臉:「做女人就學聰明點,像你這樣臉上寫著想要當情婦來找正室叫器,會很疼的。」
疼?
為什么會疼焦嬌沒有多想,因為已經被徐慢慢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惹怒。
她憤恨瞪起眼,當下揚起手要打人。
徐慢慢秀麗潔白的臉上掛著溫淺的笑,左手攥住了女人手腕,眼睫毛都沒顫一下,直接反手給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響聲,讓焦嬌疼的臉頰快麻木。
「會這樣疼,知道嗎?」
徐慢慢語氣輕飄飄。
「你。」焦嬌不可置信睜大眼,呼吸急促下,也要還她一巴掌。
誰知。
徐慢慢先一步,打在她臉上。
別看徐慢慢微笑著,巴掌打的卻非常狠,就連裴瀠看了都皺眉心,卻沒說什么。
因為焦嬌太囂張了,還先動手想打人的。
焦嬌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肌膚表層還冒著血絲,她情緒崩潰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她。
從一開始的訝異到瞪起雙眼,憤怒得失了理智,想撲上去跟這個秀麗的女人拼了。
徐慢慢眼尾微冷,又一巴掌過去,在焦嬌神經綳得極緊時,然後抬腳將人踢下樓梯,以傲慢的姿勢看著這個女人尖叫一聲,狼狽的滾落下去。
絲毫是……不顧她會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