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快三十年又突然出現,還綁架她的兒媳婦,示威么?
此時的虞依早就不是三十年那個愚蠢的虞依,她一天不死,沈素光就別想帶著那個見不得光的野種,回到斯家跟她兒子搶東西。
……
……
裴瀠這一覺睡的很久,其實也就是一會。
她醒來時,視線還看不清東西,只是隱約看到一個高大身影的輪廓坐在床沿,就宛如醫院那晚般卻又有不相似的地方。
究竟是哪里不像,裴瀠說不上來。
她躺在被窩里出了汗,烏黑青絲黏在了白皙的額頭上,有些熱,被子蓋在胸口處,隨著呼吸也在微微起伏。
直到了一雙修長的大手幫她把被子掀開點,又靠近,攜帶著很強烈的男性氣息,在耳畔低聲說話:「醒了?」
裴瀠一雙美眸半睜,似醒未醒的,認得這里是她的卧室,卻又覺得眼前長得像自己丈夫的男人,很陌生。
因為……
斯穆森對她,沒這么溫柔的。
近在咫尺的冷峻斯文男人,又靠過來了一點,氣息更清晰了,裴瀠慢慢閉上眼,輕嗅著裹著他胸膛的黑色襯衣,便將白皙的手伸出去了,語氣難得比平日嬌到了數百倍:「抱……」
斯穆森瞳孔很重的縮起,一時架不住她這樣粘人勁。
突然間,他又覺得讓裴瀠多相處也可以,學幾分江雁聲的嬌氣回來,比平時溫柔小意的模樣要更惹男人寵。
斯穆森很受用的將裴瀠抱在了懷里,他高大的身軀慵懶地靠在床頭沿,格外沉靜地看著酒氣未醒的女人繼續閉眼睛睡過去。
此刻,褲袋里手機響起,斯穆森見會吵醒裴瀠就沒接,很快,霍修默的短信就馬上發來了。
「你去接裴瀠了?我老婆呢?」
霍修默一來問,斯穆森才記起了被扔在包間里,也喝的醉醺醺的江雁聲,他卻毫無心理負擔,直接發了個地址過去,讓霍修默自己去找。
……
裴瀠這邊做了一場美夢,而江雁聲卻做了一場噩夢。
她許久沒醉過了,也沒喝成這樣。
在夢里,江雁聲恐懼的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台,手腳被禁錮著,圍繞上來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而不遠處,霍老太太就坐在座椅上,表情陰冷的看著她。
肚子很疼,這輩子都沒這么疼過。
江雁聲痛苦地閉緊了眼,一臉虛弱蒼白,感覺自己腹部下,像要裂開一樣疼痛。
然後……耳畔,就聽見了護士驚喜聲:「生了,生了一個兒子。」
江雁聲恍然地睜開發紅的眼眸,不知自己在生孩子。
很快,又一陣劇痛襲來。
護士再次驚喜:「又生了。」
就這樣接連的,江雁聲發現自己被綁在手術台上,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