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權傾又道:「陸小姐女紅精湛人盡皆知,只怕沒什么不敢的,只是不願仗勢欺人而已。」
陸卿卿欲哭無淚,別這么看得起她啊,她什么都不會!
上官驚瀾看著她一副要哭的樣子,薄唇微微勾了勾,「就這么決定了,鳳小姐做裁判吧。」
陸卿卿,「……」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聯合起來坑她的。
丫鬟很快就拿著綉花針和各色的絲線進來了,擺好架子,陸卿卿和樊黎兒分別坐在一邊。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們,陸卿卿手心都不由自主冒了汗。
她看著樊黎兒在那雪白的絲帕上開始作品,還挑釁的朝她冷笑,陸卿卿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過頭問丫鬟要了紙筆,然後迅速的畫了幅花樣圖,放在雪白的絲帕上拿起針線穿過。
不會綉,她也不能這么干坐著。
幸好在現代的時候,她玩兒過一陣子的十字綉,所以只能把這玩意兒當成十字綉來綉。
只不過十字綉的手法簡單,看在這些古人眼里肯定入不得眼。
半個時辰過去,樊黎兒的一副鴛鴦戲水已經生動形象的躍然紙上!
而反觀陸卿卿這邊,終於在她急促的動作中,牡丹的最後一絲結線緩緩的結束。
上官驚瀾深沉的目光在兩幅作品間來回的打量,意味不明。
樊黎兒不屑的哼笑,走到鳳權傾面前,「鳳小姐,現在誰上誰下您應該很清楚了吧?不是我自誇,陸小姐只是負有盛名,可從未參加過刺綉大賽,很多事也只是傳聞而已,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