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的和想要掩飾的,都是事實。
……
上官驚瀾回到府中,立刻將名單交給韓律,讓他留心上面的人。
大約一個時辰後,他從府中出來,坐上那輛專屬於他的馬車,來到京郊一處別院。後又從馬車上下來,在別院連通的地方走到另一處再出來,最後進入竹林深處的竹屋旁。
坐在門前的竹桌旁喝茶的女人看到他來,似乎也不意外。
「知道你會來,卻不知來的這么快。」
她緩緩的放下茶盞,戴上面紗,「看來你對她的在意程度,比我以為的還要多。」
上官驚瀾闊步走到她面前,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玉佩的毒,是母親讓茯纖下的?」
茯纖是帝王的貼身宮女,在陸卿卿將玉佩交給上官祁寒以後,茯纖要想下葯也不是難事。而上官祁寒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他只會以為,毒是一開始就存在於玉佩上的。
「你是來質問我的?」連甄反問道。
「質問?」男人自嘲的勾了勾唇,「兒子不敢,可您為何要這么做?」
「理由還需要我說嗎?」連甄眯起眼睛,「驚瀾,我不信你想不到,這么做有一定的機會弄死上官祁寒那小子,再不濟也可以離間他和陸卿卿之間的關系,讓他們決裂。無論怎么看都是沒有弊端的事,你特地跑一趟來質問我?」
「……」
「你在生氣什么,嗯?」
「……」
上官驚瀾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知道母親說的這些都沒錯,過去他也素來奉行這樣的信條辦事,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
但是這次……
上官驚瀾閉了閉眼,想起剛才在鳳府,女人紅著眼睛質問,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