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皺了皺眉,「出去。」
陸卿卿哼了一聲,關門走了。
……
上官驚瀾去了趟鳳鳴宮,原以為是跟纖衣的事情有關,不過太後卻不是為此事找他。
而是上官祁寒的事,有消息了。
「若是將他找回,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男人目光略沉,「重刑,流放。」
如果說在江南事件之前他可能真的會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給上官祁寒一個逍遙王爺來當,可是只要一想起那日宮門前他傷害語惜又捅了陸卿卿一刀,這件事情就不可能過去。
不要他的命,已經是看在這份血緣關系上。
「哀家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天下人不分是非或許會議論指責你搶了他的皇位還要他的性命,可是驚瀾,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流放他和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有什么區別?」
「母後,朕可以把皇位從他手里搶走,就不會懼怕他搶回去,他還沒這個本事。」
太後搖了搖頭,「哀家知道你心里還惦記著那點微薄的兄弟血緣,可他根本不知道你跟他是兄弟,也從未對你顧念過任何的親情,你又是何必?只要找人暗殺,此事不會牽連到你。」
「……」
帝王沉默片刻,「不行。」
太後臉色驀地一沉,「你怎么回事!」
「母後,兒臣知道你恨他的生母,但是當年的事發生的時候,上官祁寒還沒有出生。」
「……」
「此番春獵,他一定會動手,兒臣會借此機會將他引出來,這件事就不牢母後費心了。」
太後閉了閉眼,「罷了,都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