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並非纖衣的錯,而是母後故意為之。
可他該怎么告訴她,是他的母後要這個孩子的命?
一邊是她,一邊是母後。
上官驚瀾閉了閉眼,緩緩開口,「那日朕已經審問過茯纖,她身上的麝香實則是放在一個荷包里,並非有意攜帶,只是恰好看到旁人身上佩戴著覺得好聞,便也要了一個。」
這是當時纖衣為了袒護母後,告訴他的說辭。
雖然聽起來很可笑,但現在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陸卿卿這看似隨口一說的問題。
「哦,是嗎?」
陸卿卿淡淡的道:「沒想到這種任何人都可以拿來脫罪的狡辯之詞,皇上也會信啊。不過作為你的屬下,你這樣信任她也是應該的。」
男人擰了擰眉,「陸卿卿,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這問題好奇怪啊,我不是正在說嗎?」她有些好笑,「我問你,茯纖去哪兒了?」
「你問這個做什么?」男人目光一瞬不瞬,「定罪,處置?」
「我可以不處置不定罪,但是你至少得讓我親自見見她吧?」
「……」
上官驚瀾微微的別開視線,「茯纖這個人以後都不會再出現,你不用將她放在心上。」
陸卿卿笑意一僵。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男人牽著的手她也未曾甩開,卻在他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猛然將手抽出來,「以後都不會再出現,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