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女人狐疑的眼神,上官驚瀾喉結滾了滾,幽暗的眸光往旁邊移開,顯得有些不自在。
他想多了。
大概是想多了。
上官驚瀾闔了闔眸,不動聲色的俯身將地上的畫撿起來,「你沒事取下這畫干什么?」
陸卿卿無辜的眨了眨眼,聲音軟軟的,「我就是看到自己的卧房里擺著一張撕裂的畫覺得難受而已,真要是這么喜歡,我就重新畫一張好了呀。」
她連畫筆都准備好了,誰知道這男人進門就嚇她。
神經病!
男人眸光微凝,「重新畫?」
上官驚瀾將手中的畫放在桌上時,正好看到那一桌子已經擺出來的畫筆和宣紙,似乎所有的准備工作都已經做好,愈發映襯著他剛才的舉動有多傻。
神經緊綳,整個人都處於緊張狀態。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他都覺得她會離開他。
心里的恐慌,逐漸的蔓延侵蝕著他。
他剛想按眉心,女人軟綿綿的手就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你所謂的國家大事處理好了?」
那軟軟的觸感就像是一根羽毛拂過心尖,柔軟的發癢,讓他整個人忽然變得酸軟酸軟的。
「恩。」
他握住她的手指,低低淡淡的道:「你先別畫了,我們出宮。今晚有廟會,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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