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舊沒有動。
無聲無息的讓她以為自己在跟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說話。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身著明黃的帝王緩緩的走近,看著躺在床上絲毫不打算搭理他們的女人,嘴角浮起冷笑。
「上官語惜,起來。」
就像是對著剛才那宮女一樣,她對他也是同樣不理不睬。
內殿的氣憤,一時有些尷尬。
夏侯淵嘴角的冷意更甚,「你若不想讓你的皇叔皇嬸永遠留在南詔,那就繼續裝死!」
女人微微一動。
在宮女驚訝的眼神中,她驀地起身翻坐起來,目光凶狠又冷厲的等著他,「你抓我皇嬸?」
「你覺得,朕需要這么做?」
已經記不得她上次對他笑是什么時候,那種純然無辜的唯有滿滿的愛慕的眼神,他再也不曾見過,卻又抓心撓肺的惦記著那種被人戀慕的感覺。
明明他從前在東臨最不屑的就是這個女人的戀慕,甚至厭惡。
可是當擁有的東西忽然失去,當他陡然發現她的眼神除了凶狠仇視疏離再不剩下其他,卻又驀然間生出一股子詭異的憤怒不滿,以及……不甘。
「如果朕當真要對他們做什么,你的皇叔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在南詔待了這么久。」
「言則,我還應該感謝你?」
女人驀地掀開被褥起身,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