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繼續道:「橫豎我也沒說過,放掉的人就不能再捉回來。」
「……」
屋子里安靜沉寂,氣氛詭異的冷鷙。
她的手遮擋著自己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是在許久之後聽到腳步聲沉沉響起,然後是手臂上驀然摔落一樣東西的感覺,不疼,只是被砸以後的窒悶。
陸卿卿知道,是他將拿來的圍脖扔在她的臉上。
呵。
她放下手臂,長時間的黑暗讓她看出去的視線有些迷茫,入目唯有男人冷怒頎長的背影。
陸卿卿挽唇淺笑,對著他的背影道:「這才叫拿捏,知道嗎?」
男人頭也不回。
她拿起圍脖圈在脖子里,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頭還是很暈,好像更暈了。
後來屏夏來看她的時候,察覺到她喝完葯還是沒有退燒,額頭似乎更燙,便又讓太醫來了一次,加重葯量又讓她重新喝葯,迷迷糊糊中屏夏和另一個宮女一起喂了她。
大概這樣躺了一天一夜,還是有點低燒。
直到第三天,陸卿卿才勉強清醒的可以下床走路。
「娘娘,您終於醒了。」屏夏都快被她嚇死了,以前就算病也沒有病這么久的呀!
「這兩日齊王殿下來看過您,讓您好了出宮找他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