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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卿臉色驟變，什么叫又？

她的臉色驟然冷下來，「你想把齊王府怎么樣？」

上官驚瀾低聲一笑，「你覺得，我應該把他怎么樣？」

「上官驚瀾，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找你這么久，這段時間內就給過他這么久的機會，可是每一次問他，他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跟他聯合起來騙我，陸卿卿，我確實不能拿你怎么樣，可是他呢？」

「……」

陸卿卿落在他肩上的手陡然收緊。

她咒罵的聲音到了嘴邊，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話鋒一轉，「上官驚瀾，你早就知道我是齊王府那個丫鬟，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認出我了是不是？」她黑白分明的眸直直對上他的眼睛，「既然如此，你這兩天費盡心思的跟我玩心機是什么意思，覺得耍我玩兒很有趣嗎？」

呵。

上官驚瀾抱著她走到鳳央宮的門口，「陸卿卿，耍我玩兒很有趣嗎——這句話難道不是該我問你？你怎么這么壞，理所當然的玩弄我的感情，卻又雙標的不准我逗你？」

他說沒有第一眼認出她，她大概也不會信。

但是他確實，並不是第一眼就認出她的。

昨日在齊王府看到的第一眼只是她的背影，當時他覺得很像很像，甚至肯定那就是她扮作的丫鬟，只不過在他發現她跟那個侍衛正在干那種「勾當」以後，又產生懷疑。

何況當時她轉身時那張臉也不是她——他當然不可能沖過去直接摸著她的臉查看有沒有戴什么人皮面具，這種明顯傻氣的事情正常人都做不出來。

疑惑、於是試探，但又無法十分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