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走了?」
他薄唇輕喃,咀嚼復述著她的話。
陸卿卿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眼睛,「你還記得那天,因為葉纖衣的身體突發狀況,所以你在事後立刻去了她那里嗎?」
「所以你是想說,因為這個?」
「男人么,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來一炮結束以後大概就覺得什么都結束了,提上褲子走人也是理所當然。但是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女人通常更感性,事後需要抱著男人睡。」
她的眸光微微斂著,「就算我那時討厭你,也不會允許你從身上下去就立馬找別的女人。」
「……」
她的話一針見血,犀利的近乎刻薄的揭露著男女之間的本質。
上官驚瀾勾了勾唇,捏著她的臉蛋,哂然嗤笑的嗓音低沉沙啞,「陸卿卿,你可真厲害。」
不管她是真的這么想,還是單純的胡扯想讓他停下來,終歸是成功了。
他不得不停下。
但凡他還有那么點想要跟她好好過的心思。
男人修長的手指整理著她的衣裳,親了她一下,淡淡的道:「不做了,我們回去把念念接回來,恩?」
「好。」
她答應的很干脆。
跟做一場比起來,她現在干什么都覺得挺好。
上官驚瀾從她身上下來,玄色金邊的袍子仍舊整潔,只有一絲絲的褶皺也被他很快的撫平,男人看了她一眼,「齊王府一直有人盯著,你把念念藏哪兒了,始終沒讓人察覺?」
「中院。」她說,「既然讓人盯著,你不是應該知道中院四周都有院子環繞,難以查探。」
「照你這種說法,你又何必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