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一個不認識的人叫出來,她卻無端覺得陰森恐怖,那笑容好像綿里藏針。
陸卿卿站在原地沒有動。
葉纖衣被男人從麻袋里放出來,大約是還不適應此刻的光線,所以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著很久才睜開,看到對面幾張熟悉的面龐,尤其是上官驚瀾,她的眼淚一下子就飆落出來。
「皇上……」
從陸卿卿他們的角度看過去,她的左手小拇指真被人切了,所以先前留下的也不是假的。
這個劫匪,真的喪心病狂。
葉纖衣越哭越傷心,「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現場十分安靜,越是在這種安靜之下,就越是襯托出她這僅有的哭聲。
陸卿卿淡淡的別開視線,被她哭的各種煩躁齊齊的涌上心頭,「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演苦情戲了?要是你哭就能解決問題,我不介意你把眼睛的水流干。」
葉纖衣一下子咬住了唇。
她不敢再哭,只是蒼白狼狽的臉色憋得很紅,明顯是在隱忍著她的悲痛欲絕。
陸卿卿尋思著她是不是也該落兩滴眼淚,說不定他日上官驚瀾回想起來會更加懊惱自責,但是這個想法僅僅是閃過她的腦海,就被她否決了。
當一個女人在身邊哭,確實惹人憐惜。
當兩個女人都在哭,只會讓人厭惡。
她抬眸看著遠遠站在對面的劫匪,「你要怎么換?」
「卿卿果然爽快人,不像這個葉纖衣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難怪皇上棄她而選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