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睡了,你繼續看著吧。」
「……」
上官驚瀾就這么看著她爬到床上躺下,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毫不掩飾的睡覺。
他有些好笑的拿手指刮了刮她的臉,然後收回手,起身往外走出去。
鳳權傾已經在外面等他,神色隱隱透著不耐。
上官驚瀾過去的時候正聽到她對韓律說,「你主子讓你帶我來就是看風景的,他人呢?」
沒等韓律開口,男人已經走到她身邊,「急什么?」
鳳權傾聽到聲音,寒涼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這么晚叫我來,不會是卿卿又出問題吧?」
男人不答反問,「除了野山瓊花,解葯所需的其他東西都齊全了嗎?」
「……」
鳳權傾冷笑,「恩。」
說罷還是沒忍住,「你既然這么關心,就該知道她現在每天都要要服葯度日。如果真的喜歡她就別拿這種手段威脅她,她的命難道還比不上你的私利嗎?」
上官驚瀾薄唇往上傾斜,「比得上又如何?」
真是無法溝通了!
「比得上你就把東西拿出來,你救她還她當初那條命,然後再堂堂正正的去追她。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最後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但是不管是齊王還是樓言之,他們都是絕無可能的。」
「我知道。」
齊王,大概在他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里是他心里的刺,畢竟在他從南詔回來以後就一直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親密,甚至宮里宮外都在傳那些謠言——那時候或許也不是相信與否的問題,而是單純的無法克制的嫉妒,理智根本就沒有用。
那個時候,他只想讓這兩人遠遠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