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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著腦袋咧嘴一笑，「你說的對，果然船到橋頭自然直。借你吉言了。」

夏侯淵扯了扯唇。

上官語惜詫異的看著他露出的類似笑容的東西，瞳孔有些許的放大，「你剛才，在笑嗎？」

「……」

夏侯淵嘴角幾不可察的弧度很快就斂下去，冷峻淡漠。

「你看錯了。」

「不是啊，我剛剛真的看到你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諷刺，沒有任何理由的發自心底的笑，險些亮瞎她的狗眼。

上官語惜眨了眨眼睛，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她啊了一聲，「說起來，我問過皇叔他說鄭梵那事兒不是他干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皇兄干的，那么剩下的願意默默為我出頭的人……」

男人臉色凝固，她驀地一喜，「不會是你吧？」

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里面的期盼與希冀，不言而喻。

夏侯淵臉色不變，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只是這次的笑弧卻是嘲弄的，「公主在做夢么？」

「……」

笑意還是維持不變，不過隱約暗淡下去，「我跟你開玩笑的，干嘛這么嚴肅。」

周圍的空氣，徐徐靜默下來。

上官語惜隨手撩了下發，所幸她已經習慣男人的冷淡，所以並未放在心上。正好莫連玉在這個時候進宮來找她，遠遠的喊了她一聲兒，「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