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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連玉看著小公主高高興興的離開,卻又悶悶的回來,不禁皺了皺眉,「這又是怎么了?」
「不想說話。」
男人挑眉,「怎么,在夏侯淵那兒受氣了?」
她忍不住道:「男人都這么討厭嗎?我好心好意問他要什么禮物,他竟然跟我說,以後不要去見他?就算他心里真是這么想的,也不必在我一腔熱血的時候說出來潑我冷水吧?」
莫連玉恍然大悟,卻並未像她那般神色嚴肅,反而自帶調侃的笑意。
若那個男人心里真是這么想的,也就未必會說出來了——尤其是,當深情執拗的公主殿下拿出丹書鐵券救人以後,至少要裝裝樣子才是。
不過么,如果夏侯淵所思所想與旁人以為的不同,那就另當別論了。
「哦,是這樣啊。」他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神色微不見得多認真。
「你還笑?」她怒瞪過去。
「他不想讓你去,你就更不用去了。」男人唇角的笑容更深邃。
在今日之前,他們就已經說好的這些日子每天都去,但是明日不能去。
上官語惜納悶的看著他,「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呢?」
「男人么,總是要吊一吊的。」莫連玉高深莫測的道,「劣根性是人人存在的東西,所以你就算喜歡他也不能時時刻刻追著他,萬事萬物都需要講求策略計謀。」
「……」
上官語惜神色詭異,「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睿智了?」她找不到其他的合適的形容詞,「是從你玩兒過的無數個女人身上得出的結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