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語惜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夏侯淵!」她氣急敗壞的仰視著他,「你以前除了不愛我其實也沒什么不好的,可你現在就是個人渣。」
話音剛落,下顎驟然一痛。
男人冷冷的盯著她,「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靠近我不要跟我成親,可你是怎么做的?」他冷邃的嗓音一字一頓道,「你以為招上以後,你想甩就能甩掉嗎?」
他用盡全力推開她,可是他失敗了。
她夠頑強夠有毅力,而他不夠有決心再三動搖——可所有的這些,已經讓他們密不可分。
「避子葯是嗎?」他冷冷的道,「好,給你。」
「……」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容易妥協。
充滿懷疑的眼神落在他臉上,夏侯淵胸口憋得更悶,骨節分明的手掌驟然緊握成拳,手背上根根青筋暴動,「你要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是逼我做點什么才罷休,恩?」
上官語惜移開視線。
……
下午,太醫就讓人把葯送來了。
上官語惜喝了葯,這才放心下來。
她不可能跟他生孩子,她連自己都顧不上,怎么可能生出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來?
夏侯淵不見人影,莫辭一直陪在她身邊照顧她。
「姑娘,其實皇上對您可好了,您別這么犟總是跟皇上鬧脾氣了。」
莫辭嘆息著道:「奴婢在宮里這么長時間,見慣了宮牆之中的三妻四妾,見慣了皇親國戚視女人為無物,說真的,像咱皇上這樣不立妃不立後只專寵一人的,奴婢還是頭一回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