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那一個個的,只好散了!
唯有赫連清婉站在原地,恨恨的撕扯著自己的袖子。
夏侯淵。
他明明答應過她的,可現在竟這般對她,難道她這么多年苦心陪伴還比不上那個女人?
難道他真的,這輩子都不打算納妃了嗎?
……
太醫過來替上官語惜診治了一番,說是她的身體疲憊至極,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可是說完,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皇上,姑娘原本已經習慣了每日到晚上才入睡的正常生活,為何今日會突然如此?」
夏侯淵哪里知道,要說那個該死的秀女刺激她,其實他也覺得不太可能。連他都刺激不了她,那秀女怎么可能被她放在眼里?
所以他才沒有把那個女人拖出去砍了。
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朕又不會醫術,你問朕?」
太醫冷汗,「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姑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先前姑娘整日整日的睡,後來有了讓她強迫自己不睡的希望,她的情況才得以改善。而如今,那個希望……」
是不是沒有了?
這個問題,太醫沒敢問。
夏侯淵陡然想到什么,臉色驀地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