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語惜忍不住站起來,「不想給我葯你就直說啊,何必用太醫做借口?」她目光透著明顯的不信任與嘲諷,「剛才太醫在的時候怎么沒說我身體有問題,你一去我就有問題了?」
男人淡淡的道:「你若不信,自己去問。」
她冷笑,「你都跟他們說好了,我能問出什么鬼來?」
「……」
夏侯淵看著她氣惱的樣子,一時竟覺得有些好笑,「沒錯,我是想要這個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比誰都希望他能生下來。但是太醫的話也不是假的,我擔心你的身體,也怕你從東臨回來再給他一刀。所以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我不會再以任何方式強迫你生孩子,恩?」
他句句在理,但上官語惜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狐疑的盯著他,「從東臨回來,你若還是這番話,還是說我身體有問題怎么辦?」
「不會。」
「……」
上官語惜抿了抿唇,「若是你到時強迫我,就放我走。」
傻丫頭。
夏侯淵腦子里閃過這三個字,他若是真想強迫她,又怎么可能因為強迫她而把她放走?
不過,她想也不想的就說起從東臨回來的事,可見她並未動過不回來的念頭。
或者即便動過也被她打消了。
上官語惜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臉上莫名其妙浮現的笑意,皺了皺眉,「夏侯淵你笑的這么不懷好意,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告訴你,到時候你若不遵守諾言,我就……唔。」
她的嘴唇忽然就被堵住了,男人原本站在她面前咫尺之遙的距離,此刻已經貼近於無。